没过多久,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身影,正是严妍。 这两个月来,她经常做梦,内容都是与程子同有关的。
她想起过来之前,严妍对她的叮嘱: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,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。 所以,她要报复的,究竟是他在生意场上对爷爷的欺骗,还是他对她的无情无义?
“你……”她能叫他滚出去吗! “也许不是子吟厉害,是程子同自己有这个想法,”程木樱仍然说着,“你跟程子同没少滚床单吧,可他就不让你怀孕。”
程奕鸣眸光微闪,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。 穆司神看都没看她一眼,说完话便走了。
这还像一句人话。 两个月过去了,符媛儿只明白了一个道理,心痛是可以忽视,但不会不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