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穆司爵没有去上班,而是留在了医院。
米娜耸耸肩:“七哥说,不让念念住婴儿房了。还说出院之前,就让念念和佑宁姐住在一起,我办一下相关的手续。”
“我……我儿子怎么样了?警察同志,他伤得重不重啊?”叶妈妈压抑着哭腔,抱着满怀的希望问。
叶妈妈看着宋季青:“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?”
康瑞城既然动了,就要付出一生难忘的代价!
苏简安把西遇抱回婴儿房安顿好,并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坐在床边看着他。
陆薄言和苏简安几个人都在外面,看见穆司爵出来,纷纷问:“念念睡了吗?”
穆司爵这才意识到他的问题有多无知,示意周姨把牛奶瓶给他,说:“我来。”
房间里,只剩下几个大人。
“但是,谁规定人只能喜欢和自己势均力敌的人啊?感情这种事,从来都是不需要理由、也不需要讲道理的。
许佑宁一下子猜到宋季青的用意:“你是想一个人向叶落妈妈坦诚?顺便把四年前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?”
宋季青看着叶妈妈,眸底闪过一抹茫然,没有说话。
顿了顿,叶妈妈又说:“还有,他单独找我说清楚四年前的事情,而不是把这件事交给你解决妈妈觉得,这一点很加分,也真正体现了他身为一个男人的涵养和担当。”
“冉冉,”宋季青冷静而又缓慢的说,“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。”
看见母亲这么紧张,宋季青也开始好奇了。
既然这样,她就没有忙活的必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