辗转到凌晨五点多，萧芸芸总算觉得累了，在迷迷糊糊中头重脚轻的睡了过去。

幸好沈越川及时的告诉了她真相，否则等她滋生出了什么美好的幻想，沈越川再来戳破，她会更加失望。

“沈越川！”萧芸芸在里面拍打着车窗，“你把我锁在车里干嘛？”

半秒钟的沉默后，萧芸芸的嘴角微微翘起：“嗯，真的会做噩梦……”

乐观这种精神，是要建立在一定的希望上的，苍白的事实脉络清晰的摆在苏韵锦眼前，她看着生命体征越来越弱的江烨，怎么也压抑不住疯长的绝望，而乐观，就这么被绝望一点一点的吞噬了。

萧芸芸赶到酒店的咖啡厅，苏韵锦已经点好饮料等着她了，她走过去直接坐下：“妈，想说什么，你直接跟我说吧。”

“可是最近，因为一些特殊原因，你母亲要找当年那个孩子。我听说，她在A市有发现一点线索。”

苏韵锦无奈的笑了笑：“吃饭没有？没有的话，一起吃饭？”

萧芸芸郁闷的踢了踢江边的护栏，不锈钢栏杆发出“哐”的一声，从这里蔓延到尽头，闷闷的声响似乎可以持续半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她以为沈越川会认真的解释，撇清他不是这个意思之类的。

后来跟着陆薄言和穆司爵，别说单挑了，连动手都没人敢对他动，他唯一一次败仗，是输在穆司爵手下，但也心服口服。

按照萧芸芸的个性，她会在电梯里骂他，不出奇。

这次沈越川摊上钟略，服务员只是跟那些人说了几句，瞬间就有一大帮人跟着她涌了过来。

“这么糟糕的日子，大概持续了小半年吧。然后，就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”

套间内只剩下苏韵锦一个人。

“可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