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一怔,“你收了傅延的话,是因为生气?”
“她是小偷吗?”
却见她眼眶发红,显然是受了委屈,但坐下之后也不说,“司太太,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,酒精浓度非常低,你可以用来助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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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场里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,没有人听到他的呼救,也没有人会来救他。
李经理毫不客气,拔腿就到,“总裁夫人,”她的声音里包含讥诮,“难道总裁夫人不应该是总裁的贤内助吗,每天在公司里监督总裁算怎么回事!”
再说了,“我就等着祁雪川来偷,我正好没机会暴揍他一顿!”
她回他:我会吃的,我不想变成黄脸婆,让外面的年轻姑娘有机可乘。
她微微一笑,他哄人的方式一点也不高明。
“放开我,放开我……”她拼命挣扎,尖声嘶喊。
祁雪川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“雪纯!”她转身要走,却被他叫住。
他离开露台后,她忽然想起来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没再拍过她脑袋了。
她不想回房间,说不定他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……这种事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。
颜启看着病房的方向,“现在医学发达,他会没事的。”
祁雪纯看她一眼,觉得这姑娘真能受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