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俗点说，就是白给。

“嘿！”胖表妹怒起，这次真挥拳头了。

他们打了电话……

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，回来即汇报：“司总，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好吧，既然你这样说，”祁父轻轻一拍沙发扶手，“我就让司俊风定时间，到时候你别有意见。”

她脚步稍顿，而对方听到动静，也转过身来。
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

祁雪纯也心头一沉。

“你……是真的追查江田到了咖啡馆，还是为了找我？”她不禁产生了怀疑。

没把事情弄清楚，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。

女人想了想：“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，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，还戴得好好的呢。”

但祁雪纯提笔，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，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
随即她愤恨质问：“司总，你还管不到这里的人事问题吧！”

阿斯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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