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裹紧大衣，又压了压帽子，走过一条满是鹅卵石的小道。

住问。

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
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祁雪纯忍不住反驳：“我能去调查，是因为我有想法，你也可以说出你的想法，如果确实有价值，白队也会给你批特权。”

眼前的程皓玟，是一个要人命的恶魔！

电梯吱呀吱呀响，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。

她想来，但她明天有通告，早上六点就要起床化妆。

齐茉茉能甘心用自己烘托严妍吗，当场撂挑子对自己的形象有影响，只能故意找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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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淡然将目光转向了别处，“就这些？”

“那个人还活着吗？”

“你不想交代吗，是有什么难言之隐？”祁雪纯也反问：“朝龙圆的房子你是买给谁的，卖了那件首饰钱够吗？”

齐茉茉也一点声音没发出来，不是她不想抗议，而是她的嘴巴被人捂住了……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“你不必担心，我有办法。”程奕鸣将这件事挡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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