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被她教训，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，却也不吸取教训，还来找她的茬。白唐点头：“你怎么想？”

她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消费记录能查到吗？不只是他名下的卡，还有其他支付方式。”这不是助长他们的气焰吗！

大妈摇头，“不清楚，我们住得远。”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
然而她失望了，祁雪纯脸上并没露出什么表情。“祁警官，你想早日揪出江田，这个想法没错，”白唐深深皱眉：“但对美华这样的人，带回来问询配合调查就好，需要这样大费周折？”

祁雪纯盯住说话的女生：“打人是犯法的，打一次我抓你一次。”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

主管一愣，被他刀子般冷冽的目光吓到。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