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把门关好，正儿八经来到办公桌前坐下，面对符媛儿：“你生气，是因为程子同设局，还是因为我帮着他设局？” 其实他早知道，朱晴晴在这儿过生日呢。

符媛儿承认：“偷拍完之后，我就将资料上传了，我让助理把资料给了程子同。” 与于翎飞比起来，她根本已经都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了。

符媛儿看清来人是程木樱。 符媛儿来到客房，先把门上了锁，然后坐下静待消息。

“疼。” 符媛儿亮出纽扣：“这就是我偷拍杜明和明子莫的微型摄录机，所有的资料都在里面，你拿去吧。"

“不错，”符媛儿利落干脆，说道，“于总，您还记得当初您为什么要开办制锁厂吗？” “……我不想提那个人。”沉默片刻，程奕鸣才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