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蹙眉：“必须让他们开口，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。”

“之前说你和程奕鸣是校友，我完全没想到你的专业和他完全不同。”严妍感慨。

严妍真是很少来菜市场了，她一个人住，吃饭都在外面解决了。

吴瑞安端着酒杯，一时间愣了神。

刚才说的所谓的“推销人员”是谁，这才是答案吧。

严妍也不着急，她就盯着程奕鸣。

用自己的命跟爷爷要钱，殴大这个博士算是读到家了。

“你想去哪儿，还回酒吧被那些饿狼盯着？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恨恨咬唇，甩头离去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管家顿时脸色惨白。
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
就像她在他家等了一整晚。

再醒来时是第二天上午，十点多的阳光正好。

严妍趴在沙发上想心事，听到开门声也没怎么在意，以为是祁雪纯回来了。

齐茉茉傲然抬着脸：“哪位严小姐？”

扮成女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