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……”苏简安气得差点吐血,冲过去,“谁准你们喝酒的!”
洛小夕戳了戳她的手臂:“怎么了?”
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,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,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,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,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。
出乎她的意料,老洛并没有因为她点头答应而感到高兴。
苏亦承脸色一变:“我马上过去!”
旁人只是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明明长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模样,明明衣着光鲜气质出众,额头上却狼狈的挂着血痕,衣领也有些歪斜,神情悲怆空茫。
也不知道无意间碰到了哪里,平安符里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。
半个月没来而已,再踏进警局,苏简安已经有了物是人非的错觉上次她踏进这里,她和陆薄言还好好的,一切都好好的。
“轰隆”一声,有什么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。
“我只有一张脸,总比你连一张带得出去的脸都没有强。”
拿着衣服进浴室,只是很随意的反手把门推上,却迟迟没有听见门框和门板咬合那一声“哐”。
“哥……”苏简安捂住小|腹,痛苦的弯下腰,“我觉得不太舒服,你联系芸芸安排一下,我想去医院看看。”(未完待续)
半个多小时后,陆薄言回来。
她坐到陆薄言的旁坐,关切的问:“听你的助理说情况很严重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孩子在她身上,她能感觉到他们鲜活的生命,能感觉到他们在日渐成长,可医生和她的家人,却叫她放弃这两个孩子。
苏简安朝着他挥挥手,他笑了笑,上车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