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间没有“联络感情”这种说法,陆薄言打来就一定是有事。
头疼。
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
一一把父母的千叮咛万嘱咐听进去后,洛小夕抱了抱老洛和母亲,朝着他们挥挥手,“我走了。”
江少恺突然顿住,蓦地明白过来: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,是陆薄言的父亲?可是,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?”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
尚未睁开眼睛,鼻端就传来熟悉的气息,她安心的在熟悉的怀抱里蹭了蹭,旋即,昨天的事情如数浮上脑海。
韩若曦过来一把夺走陆薄言手上的刀:“别废话了,带他下去!”
“惯着你就把你惯成了这样!”老洛的额角青筋暴突,“洛小夕,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在苏亦承眼里有多掉价?叫你回来回来,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不是!”
却不是以前那种伴随着疼痛的想念,反而有一种她无法言语的微妙甜蜜。
他们肩并肩站在一起,用郎才女貌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,电梯缓缓的下来,他们离苏简安越来越近。
可最终,这只野兽被第二天的晨光驱散。
陆薄言盯着她的笔记本,目光如炬:“在看什么?”
苏简安想了想,“这个没什么不合适的啊,你有什么好犹豫的?这么犹豫,好像也不是你的风格。”
她抚|摸着屏幕上陆薄言的侧脸,既然他希望她一生平安,那她就好好过接下来的每一天。
“你说什么?”陆薄言的脚步猛地刹住,眸底阴云密布,“这段时间她不是在你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