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过来的时候,苏简安的唇角还有笑意,以至于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她茫茫然坐起来,大脑空白了好一会,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做梦了。 其中的理由太复杂,穆司爵有耐心和沐沐解释,沐沐也不一定听得懂。
“……” 其实也不难理解。
“他们都会被法律惩罚。”陆薄言说,“只不过要辛苦基层警察康瑞城留在国内的手下数量很庞大,一个个审问,是一项单调又繁琐的工作。” 念念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碰巧,“嗯”了一声。
苏简安想了想,不太确定的问:“意思是,这个结果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?” 他知道,他一定会做到。
“乖。”陆薄言也亲了亲小家伙,示意他去找唐玉兰。 “算了。”苏亦承唇角的弧度透出深深的无奈,“他年龄大了,没有精力去管理一个濒临破产的集团。”还不如,让这个集团发挥最后的利用价值,击垮曾经利用过、伤害过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