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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“你和司俊风相处得很好。”白唐看出来了，“但我不希望，你包庇他做什么不应该的事。”
云楼无语，“许青如，老大不是很想让太多人知道她和司总的关系。”
明明是她想要的结果，为什么她心里会感觉失落呢。
祁雪纯往秦佳儿看了一眼。
“但是我不想。”
她静静的看着他。
祁雪纯觉得她的话有道理：“那我天亮时再过去。”
“喂妹妹，你别再缠着牧野了，今儿我们可人多，你如果想在这里闹事，我们可不惯着你昂。”
“爸，您就算不说，我也能问出来发生了什么事。”司俊风并不吃他们这一套。
“你就是喜欢强迫！”
奇怪，老大不是交代不能透露她和司俊风的关系，这会儿又是在干什么？
朱部长一笑：“人事部，外联部，市场部员工和董事会成员。谁的票多，谁获胜。”
司俊风微微眯眼，“你想问我什么？”
她自嘲一笑：“你觉得我敢在这里，把你毒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