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,你别喝了,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面如土灰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
“你别扯开话题,”祁雪川反驳,“你不是说你丈夫很能耐吗,找着老三了?”
“蒋太太,”祁雪纯礼貌但坚定的将手收回来,“狗病了,您应该带它去看医生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。
就算她把人抓着了,距离码头也还得俩小时。
施教授十分理解,“我也没想到,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,虽然他出意外走了,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蒋文不禁一阵烦躁,“快去找。”
所以,当有人告诉他们,司家的准儿媳想见一见他们时,他们立即就答应了。
聚会上的男人和女人是分开坐的,大家一边品酒吃饭,一边聊天。
一天他回家,见老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,一问之下,才知道是她的老伙伴姚姨去世了,吃药自杀。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,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,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“紧张?”他在她耳边问,同时将她转过来,让她直视他的双眸。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,”司俊风继续说着,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,没做完,或者不做好,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,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,我仍然会吃不下饭,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?”
她戴着戒指打自己,不慎被戒指划到……祁雪纯的清白不辩自得。
“怎么回事?”司俊风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