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知道会是这样,祁雪纯还是心里难受了一阵。 一个男人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可以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,却辜负着心爱的女人。
他锁门不锁门,跟她有什么关系? “喜欢和不喜欢,都不重要,”她摇头,“虽然不能让我高兴,但能让我爸妈高兴,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。”
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,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,倒在床上就着。 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,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
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,有司云的日记,她与蒋文的书信,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,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。 助理一边开车,一边点头说道:“今天晚上家里人多,祁小姐很难查出来。”
祁雪纯还是被她表现出来的天真烂漫骗了,以祁雪纯的智商,脑子只要稍微转个弯,就知道她在撒谎。 祁雪纯摇头,“我已经是半退役状态了,专业训练不怎么参加了……我也不能踢一辈子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