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还真想过，但她不能说。

于辉转头，一脸无语：“于翎飞，你跟踪我？”

程子同的两个助理走过来，他们提着一模一样的皮箱。

不可能是楼管家想吃这些，因为楼管家是为他服务的。

“符主编，”汇报完之后，露茜将一份资料放到她面前，“这不是什么大事，但我觉得你会感兴趣。”

不大不小，正合适。

“我不知道，”小泉是个人精，马上明白该怎办，“程总这两天都在为合同的事烦心，不会有心思去找符小姐吧。”

谁是可以得罪的呢？

接着又说：“我觉得符小姐也不会来找他，毕竟两人已经离婚了。”

严妍忍下泪水，“你扎我的心也没用，我实在跟他纠缠累了。”

严妍语塞了，总不能用“床上伙伴”之类的词吧。

其他的再美再好，跟他没有关系。

“没事。”严妍只当是自己的错觉。

符媛儿点头，她觉得挺对不住严妍的。

没有。

“你们程家人，除了莫名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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