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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配合了一下司机的调侃，顿了顿，又说：“去医院。”
“……”
前段时间，苏简安偶然说起来，萧芸芸的状态很不错，哪怕知道自己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，她也十分乐观。
许佑宁僵住，想哭也想笑。
刚睡醒的缘故，萧芸芸的杏眸堪比儿童的眼睛清澈干净，长睫毛扑闪扑闪的，像极了蝶翼，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。
萧芸芸也不说话，只是更深的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，渐渐控制不住，哭出声来。
沈越川眯起眼睛，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头：“还笑！不是你，我用得着跑回来？”
“我只是多了几个值得我去保护的朋友。”顿了顿，许佑宁的语气变得自嘲，“不过，她们不一定还把我当朋友。”
康瑞城的手下不认识穆司爵，但他们见过沈越川的照片，沈越川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，跟他站在一起的男人是谁，不难猜。
看着萧芸芸安静恬睡的样子，沈越川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萧芸芸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，瞳孔里满是惊喜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消息可靠吗？”
“半个月后。”Henry说，“目前来看，治疗对越川是有效的，但是也不能太频繁，要给越川一个恢复期。”
想到穆司爵生气的后果，阿金的背脊忍不住发凉。
洛小夕“嗯”了声，“晚上我在这儿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