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说你不是想把这个药放入太太的药瓶中?”约翰问。 她抬头一看,走进包厢里的男人正是程子同。
她端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酒液。 “你以为我不想?”他蓦地伸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。
“严姐,冤家宜解不宜结,还要在一起工作好几个月呢,你要不要面子上过得去?”朱莉说道。 **
“你去我的公寓?”程子同故作意外的挑眉,仿佛在讥嘲她,前一段时间躲他像老鼠见了猫。 但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。
“伯母,我挺好的,你别担心我了,多照顾程木樱吧。”她敷衍了几句。 她一把抢过电话,打开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