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洗完澡,身上的水珠都还没有擦干,细白的颈子和锁|骨上更是时不时滑下一两滴水珠,顺着她漂亮的锁骨形状,滑进浴袍里,引人遐想。
回到家,洛小夕看见妈妈和家里的阿姨正在打包她的行李。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危险的眯了眯眼,每个字眼都像从牙缝间挤出,“如果我想让你死,有的是比下药更快捷的方式!给你一分钟,把东西喝了!”
晚饭还是周姨送到房间来,有汤有菜,荤素搭配,营养很全面,对伤口的恢复非常有利。
大半个月过去,许佑宁好不容易不再纠结当初表白被拒的事情,说服自己以后自然而然的面对穆司爵,她以为穆司爵也已经忘记那件事了,可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又刨开她的伤口!
回去的路上,许佑宁一语不发。
“……你接受采访的时候,我一直在化妆间。”苏亦承说。
没错,不需要周姨误会,他们之间本来就不是单纯的关系。
可摆在眼前的现实,他不得不面对,比如许佑宁家到了。
保姆车停在陆氏门前,洛小夕却不急着下车,晃了晃脚尖闲闲的问经纪人:“Candy,陆氏的最高统治者是谁?”
她熬过最艰难的时期,放弃了喜爱的工作和所谓的漂亮,只为了她和陆薄言共同孕育的两个小生命。
“我没事。”沈越川笑了笑,坐上车,“你也早点回去吧,我知道你已经归心似箭了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许佑宁偏过头避开康瑞城的视线,“这样做能让穆司爵更加信任我。”
穆司爵满意的勾起唇角:“很好。”
苏简安无奈的指了指她的肚子:“明年再说吧。现在,我要把婚纱换下来。”
周姨不死心,扶着楼梯扶手追问:“这么大人了,喜欢的姑娘总该有了吧?”许佑宁一口一口的把所有的失落咽回去,躺到沙发上。
许佑宁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穆司爵早已熟门熟路的禁锢住她,蛮横的撬开她的牙关,肆意攻城掠池。“我昨天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新闻,丈夫在妻子怀|孕期间出轨,两家闹得不可开交什么的。”唐玉兰叹了口气,“现在的人,一代比一代随便。我们那个时候,这种事想都不敢想。”
但是,大概也不会活得比她久太久。穆司爵的口吻还是没有什么起伏:“我知道了。”
既然控制不住,既然她终究有一天会成为他的,那么早一天晚一天,有什么区别?苏亦承眯着眼看着洛小夕算了,让她在脑子里过一下瘾也没什么不好。(未完待续)
不过,两餐饭而已,做就做!反正她做得不好吃!洛小夕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事?”
他的温度,他的气息……感觉到这一切,许佑宁那百分之二的遗忘进度瞬间被打回去了。他在这里有一套长期套房,有时候处理事情晚了,会在这里暂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