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下,只有陆薄言和穆司爵知道该怎么办,去找他们,是最正确的选择。
许佑宁还没从意外中回过神来,穆司爵就突然抱住她,那么用力又小心翼翼,连声音都透着激动:“是上次,对不对?”
沐沐扭过头,见是萧芸芸,蹭蹭蹭地跑过去:“芸芸姐姐,你要去看小宝宝吗啊?我也想去,我们一起吧。”
穆司爵回头,看见许佑宁在他身后不远处,不由得蹙了蹙眉。
穆司爵转了转手里的茶杯,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你先告诉我,你为什么住院?许佑宁,我要听实话。”
“就什么?”穆司爵半胁迫半诱导许佑宁说下去。
没有别的原因,单纯是只要陆薄言在,她就不需要动脑子,反正她动不过陆薄言,就索性把事情都交给他。
“后天是沐沐的生日。”许佑宁说,“我们打算帮沐沐过一个特别的生日。”
“好久不见不是应该刚见面的时候说吗?”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,“阿光,你是反射弧太长,还是不喜欢按牌理出牌?”
萧芸芸眨了一下眼睛,把粘在睫毛上的泪水挤下来:“真的吗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当然想过,她也知道,按照康瑞城的手段,她一定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许佑宁点点头:“很快就是了。”
月亮已经从云层里爬出来,银光重新笼罩住山顶,寒风吹得树叶急促地沙沙作响,风中那抹刀锋般的冷意丝毫没有减弱。
穆司爵记得,这是康瑞城儿子的小名。
他加重手上的力道,“嗯”了一声,一边吻着许佑宁,一边蛊惑她,“说你想我。”
“因为心情好,所以没胃口!”萧芸芸亲了亲沈越川的脸颊,“我知道有点难以理解,不过,你不要问了,过几天你会知道答案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