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你弄明白，”程子同轻抚她的长发，“我想要什么，都会告诉你。”

“不习惯。”符媛儿淡声回答。

“露茜，你怎么会到这里来？”符媛儿诧异的问。

“跟她打听一个人，”她坦白的告诉他，“吴瑞安，听说家里挺有钱的，正准备投资拍一部名叫《暖阳照耀》的电影。”

“你等等！”符媛儿双臂叠抱，“你先说说现在什么情况？”

“季森卓？”于翎飞凑过来，也看到了来电显示。

“药水干透之前不要乱动。”程奕鸣丢了棉签，进浴室洗澡去了。

“你……走……”她拼命说出这两个字，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。

“晚上我带你去一家餐厅吃饭。”他揉了揉她的发顶。

“我猜里面有礼物，而且很贵重。”她说。

“那我也告诉你，今天你没进书房之前，我听到于父跟戚老板提起，他们这批产品的质量似乎有点问题。”

“符媛儿，你还要上去阻止他签合同吗？”

他仍然睡着，呼吸里带着微微鼾声，酒精味似乎从细胞里溢出来，多贵的香水也掩不掉……

于父没搭理她。

“你在哪里？”她抱歉的抿唇，“今天我带人去采访于翎飞，是不是又给你惹祸了？”

“为什么要提这个？”符媛儿蓦地睁大眼：“难道当晚你看到了全过程？你是不是可怜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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