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，再想回舞池时，已经眩晕到没力气，趴在吧台上喘气。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

“啊！”程申儿猛地惊醒，额头鼻子上全是汗水。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，听到他在讲电话：“……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，我看看再说。”

至于他脸上脖子上的烟熏污渍，都已经清除干净，他一点也没受伤……那些污渍不过是他自己故意抹上去的、“希望早点找出那个人，”她嘟了嘟嘴，“程家人跟着你赚钱后，别再搞这么多事了。”

而他也一样坐在这里干等，也没给她打一个电话。员工甲：不是我，我听别人说的。
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结果总算下来了。她提前知道了，祁雪纯根本她提供的所有信息，找出了好多逻辑漏洞。

但她此刻头发呈爆炸状，鼻子和脸像抹了黑炭。“我……”程申儿露出笑脸：“我本来打算出国，办签证耽误了一点时间……现在我不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