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下毒，他也没质疑。她何尝不想进会场，但程奕鸣的好几个助理守在大楼内外，她没有机会。

他摇头，“你帮我……摁压……”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腹。这是一栋38层的高楼，从楼顶往下看一眼，都会觉得头晕目眩。

“我知道评委里有一个姓冯的，搞定他，就可以搞定至少五票。”严妍抿唇，一个称呼而已，也没必要太较真。

所以没什么经验可传授。“程奕鸣，把严妍推下海！”她厉声尖叫，手臂陡然用力，朵朵立即被箍得透不过气来。

这晚，程奕鸣果然像他说的，没有回来。忽然他脸一沉，“其实是于思睿收买了你，对不对？你故意激将我，想让我赶紧把视频毁了！”

记忆里，即便是他纠缠得最勤快的时候，他也从没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。白雨也猜出来了，“你是存心计划杀鸡给猴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