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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，你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很清楚嘛，”符媛儿忽然冷笑，“也对，你可是有经验的人。”
“符媛儿，睁开眼睛，看看我是谁？”急喘的呼吸中，忽然响起他的声音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娇弱的低呼了一声。
所以她不再问，而是半躺在床上，轻轻闭上了双眼。
这时秘书才反应了过来，她不由得眼睛亮了一下，忙说道，“好。”
“我想跟她聊聊。”她接着说。
符媛儿心头一沉，爷爷的表情严肃得有点过分，他该不会说出什么要不要继续给妈妈治疗之类的话吧。
穆司神忍不住反复摩挲，像是怎么也摸不够一般。
只有程子同一个人在房间。
程子同抬起俊脸，眸子里映出符媛儿焦急的身影。
“你上车，他走路。”
“谢谢……再见。”她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，便打开车门跑了。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“媛儿，”但他还是想说，“我和程木樱是个意外，孩子也是一个意外……终究是我对不起她，身为一个男人，我不能让她和孩子无依无靠。”
程木樱一口气将杯中酒喝下，接着转头先一步往1902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