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跟她说过了，程奕鸣暂时拿不出百分五十，希望能和符媛儿面谈。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她问。
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“你想要什么阶段奖励？”她问。

好在镇上有私家车跑生意，多晚都能到县城。“程总，”她浅笑着看他：“敬你一杯。”

不知是伤心，还是自责。符媛儿的声音在这时又响起：“子吟，我妈妈出车祸当天，是不是曾经去找过你？”

“要去报社？”程子同来到她身边，“先回家休息。”医生点头：“病人摔得不轻，手和脚还有膝盖受伤的地方很多，万幸的是，孩子没有受到太大撞击，问题不大。”

她忽然明白过来，自己中他的计了。这一打探不要紧，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险些没把她气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