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仍站着不走。
“刚才你媳妇在爷爷面前出丑,我们可都帮忙圆场,你们现在就这样对我们?”
慕菁理所当然的挑眉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他都这样说了,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
像他这种愚蠢贪婪又恶毒的人,必须什么都得不到!
大餐厅里摆开了长餐桌,宾客们围坐在餐桌前,说笑谈天,吃饭喝酒,一派热闹的气氛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,含泪一笑。
“祁雪纯,还是那只有干花的比较好。”
在警队受训时,她的记录是从五楼徒手爬下,业务能力超级合格。
“蒋奈!”老姑父沉下脸,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管家?!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她何必害怕,“需要别人透露吗?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,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,你当我傻啊!”
他在翻看的,都是一手证据!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莫小沫问。
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这次的酒会是祁雪纯特意安排的,每一个宾客都算是“配合警方调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