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 高寒不禁语塞。
高寒?! 她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。
高寒驱车载着冯璐璐,离开了别墅。 高寒一愣,瞬间明白她是在报复。
里面挂了一条及踝的长裙,通体银色,布料上还以小水晶珠子点缀,简直闪瞎眼。 但他,硬生生的,从她身边走过。
“她已经满十八岁了,而且你也不是她的监护人!”他别想用这一套来敷衍她。 高寒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故意冷着声音问道,“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