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曝光黑暗面的地方，却也做着需要被曝光的事。“你就听太太的吧，”秘书劝他不要纠结，“太太主动去找程总，程总只会高兴。”

“你要曝光这家赌场？”程子同忽然问。“我很难受，”她找借口敷衍，“你别闹我了，行么？”

车子往前开去。“呼……”他闭上眼睛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
一时间她接到好几个电话，都是董事会成员打过来的。“我想揍你，可以吗？”

再看程子同这边，今年也有好几笔钱，虽然数额不多，但用途很模糊。“缴费单的底单不要扔。”程子同回她。

“……怎么可能，我就随口问一问。”她钻回沙发的被子里，“我刚吐完不舒服，再睡一会儿。”钱经理点头，“这件事总要有个定论，今天请各位来，也是希望几位能不能商量一下，把买主定下来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