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酒柜的缝隙,严妍将他的表情看得很清楚。 他完全没瞧见,他女儿的伤口正裂开流血。
放下电话,她疑惑的问:“为什么不让子同知道你在这里?” 朱晴晴一听,神色间又有了笑意,“奕鸣,”她上前挽住他的胳膊,娇声说道:“你不跟我一起上楼吗?”
男人们恨恨瞪了程子同一眼,扭头离去。 天色渐黑。
“这难道是什么秘密?”程奕鸣嗤声轻笑:“程子同以前的公司,老符总控股百分之六十,一年半以前,他逼着程子同回购了自己所有的股份,提前套现转移资产。他又逼着程子同收购了自己的公司,解决了公司的坏账之后,他将自己的公司卖掉卷走所有的钱,这才是让程子同真正破产的原因。” “当时在想什么?”他又问。
昏暗的灯光下,女人白皙精致的脸透出淡淡绯色,宛若春日里绽放的桃花,而饱满的红唇被红酒染上了一层深红,像熟透的桑葚引人采撷…… 程奕鸣轻哼:“哥?我高攀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