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,当她的情绪完全平静下来,她给幼儿园园长打了一个电话。 回去的路上,严妍一直等着程奕鸣说点什么。
果然,程朵朵没说话了,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“没证据可不要乱说。”严妍冷冽的挑眉。
“不是因为任何人,”严妍摇头,“我就是想休息而已。” “你这样可不行,再加上现在怀孕了,更得好好照顾自己了。”
说完,他又嘀咕了一句,“我看谁敢欺负我女儿。” 她从小到大的艺术班不是白上的,音乐舞蹈每一样都拿得出手,否则也不会走上演员这条路。
“你没事,它……”话到一半,他忽然停住,接过咖啡大口喝下。 “严妍,严妍?”随之而来的,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轻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