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瞥他一眼：“你有枪？”“老大，你醒了！”云楼的声音响起。

他也生气：“为什么你不愿听我说？往食物里动手脚的明明是莱昂，你为什么一口咬定程申儿？”云楼微微一笑，不置可否，“这不重要。”

而他也的确收到了自己痛到变形的照片。祁妈凑过来小声说，“你往三点钟方向看。”

程申儿看着她，目光忽明忽暗，“表嫂，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，不是吗？”司俊风淡然“嗯”了一声，仿佛什么也没发生。

她就是没想到，他来得这么快。半个月后，祁雪纯出院了。

“祁雪纯……”他没说话，眸底阴沉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