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的茶室就设在书房外的露台上，是对着花园的。

他很快追上来，不紧不慢的说道：“虽然很多人愿意，但立下字据的只有你一个，我是一个相信法律文件的人。”

“你这样我怎么睡？”

程奕鸣在包厢门外站了一会儿，才推门走了进去。

这是她和露茜商量好的，如何用最快的办法取得华总的信任，最有效的当然是帮他解决问题。

符媛儿心头微颤：“他……真的破产了？”

嫌弃之情是丝毫没有掩饰。

颜雪薇白了他一眼，“你属狗的。”

“严小姐，您要去哪里？”司机恭敬的询问。

“嗯……”

紧接着便传出程奕鸣的声音：“玻璃渣子清理干净，一片也不准留……用什么药不会留疤，医院里有没有？该死的，谁把你弄成这样？你特么的就不能小心点？”

姑娘们这才让出了一条道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是认为她永远发现不了吗？

不对，不能被他洗脑，不能再傻乎乎成为他报复程家的工具。

她将身子倾过去，俏脸紧挨在他的胳膊，感受他的体温和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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