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符媛儿绯红的脸颊来看，这句话也就适合符媛儿一个人听了。

“符媛儿，你非得跟我作对，”他逼近她，“怎么，还想引起我的注意？”

“你怎么了？”符媛儿诧异的问。

如果有的话，她不可能没一点点发现。

但他指腹的温度摩挲在她脸上，弄得她有点痒，他还将脸凑得那么近，她的视线找不到焦点，只能落在他的嘴上……她以前怎么没发现，他的嘴看着很薄，其实形状很好看……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“您别实话实说了，您开门见山的说。”符媛儿打断她，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耐。

“媛儿……”

要说他提出了离婚，应该是不想跟她有瓜葛了才是。

对常年泡在影视城的她来说，这间酒吧的包厢布局早已熟稔于心，很快她就再次瞧见了程奕鸣的身影。

她顿了顿刀叉，俏脸却没有浮现他印象中的绯色。

他是负责盯这件事的，刚收到消息就赶了过来。

符媛儿回到符家，瞧见花园里停着一辆大卡车，管家正带着人往外搬大件的古董瓷器。

“程总，”助理喘着气说道：“已经确定下来了，我们拿下符家的项目了。”

之前她说过两天会见面，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了。

偶遇什么的她没法控制，但这种登门拜访就大可不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