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说,自己不习惯她做的饭菜,让她离开。
然后,她被子吟带着去了小区的饲养园,喂兔子。
季森卓伸手将她扶起来,又将她扶进了车里。
兄弟之间为得到父辈赏识而互相拆台的事,他经历过太多,更何况程家的兄弟姐妹很多。
其实他并不需要人陪,他还是很虚弱的,说了几句话,就再次沉沉睡去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只是不想你这么难受。”
但这不代表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可以消除。
程子同何等聪明,话点到这里,他顿时都明白了。
他一定是见她一直没回去,所以找出来了。
季森卓没再说什么,乖乖的闭上了双眼。
又过了一个时间点,这回该出来了。
她收敛心神,快速在他手机中搜索。
两人回到家,程家人都已经回自己房间了,符妈妈却匆匆迎上来。
“我怕你想不到办法,赖在这里不走了。”他仍然讥嘲不改。
“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