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控学生
符媛儿被他这话说愣了。
所以，她虽然在程子同和符媛儿面前承认了自己在查，却保留了最有价值的信息。
文件上面的确是一个数字。
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
“人你已经看到了，东西呢？”程奕鸣问。
“我有话想跟你说，”不过，
“它生下来之后，我一定要好好亲一口。”符媛儿柔声说，人类幼崽总是让人心生怜爱。
她完全忘了他们是两个刚跑了一趟民政局准备离婚的人，在他的温度之中逐渐沉沦……然而，当他整个人覆上来的时候，她混沌的思绪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。
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，“干杯。”
“听说那位家庭教师只待了半年，就被赶出了程家，至于其中原因，管家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。”符妈妈有些无奈。
她睁开眼，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。
但理智告诉她，不能哭，没有时间哭，你得罪了一个绝不会放过你的人，你必须尽快想出应对的办法。
“你想让我陪你去干嘛，我看看明天有没有时间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？”符媛儿问。
她只是被迫的接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