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,他根本没想好,不过是逗她玩而已。 准确来说,他在她面前根本就没赢过吧。
到时候不但她找不着答案,程子同也会知道她查了他的手机。 “你是想要证明,我们两个,他更在乎谁吗?”她冷笑着反问。
咳咳,虽然那次不怎么危机,但如果程子同不进去的话,等到他醉酒失控,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。 “我已经知道了,这篇稿子被翎飞那丫头修改了十六次,你心里气不过,特意来找我给报社董事会施压,”欧老的眼神变得轻蔑:“大概你来之前并不知道,我和翎飞的关系。”
她有身份枷锁,背地里怎么样不知道,但明面上估计还得顾及一下面子。 程子同不慌不忙,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
保姆点头:“他今天派人来给你的房间换了一张床垫,说是孕妇专用的。” “那可未必,”她索性走进去,朗声说道:“现在程子同算是自身难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