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东烈轻哼一声,“要走可以,我们一起走,留你在这里,我们的事永远也没机会说了。” “高寒要不这么说,也许冯璐璐还记不住他。”
“为什么?” 既然流下的泪没人心疼,那她就没必要再哭泣。
“冯璐璐,你不能再喝了。”他伸手挡住了她的酒杯。 伤口处虽经过简单处理但没啥用,该红肿还是红肿,流血破皮处也是血水糊成一团。
冯璐璐回过神来,嘴里“嘶”的倒吸一口凉气,医生正用酒精清洗她的伤口。 好在她已经习惯他这种风格了。
冯璐璐一听能坐下来慢慢聊,有点戏。 她不禁浑身一颤,安慰自己梦境与现实都是相反的,他在梦境里越危险,现实中越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