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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,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。
“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结婚了。”苏简安停下脚步,满脸嘲风,“人以群分,你们都一样卑鄙无耻,难怪臭味投向。”
沈越川背脊发凉,掉头就走,否则就没机会走了。
苏简安急中生智的推了推陆薄言,佯怒质问道:“陆薄言,这样子好玩吗?”
“很失望啊?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,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苏简安腿一软:“不好吧?”
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。
陆薄言连文件都来不及合上就赶回酒店,秘书说苏简安从中午一直睡到现在,中间起来上了两次洗手间,都不怎么说话,好像越来越不舒服了,但是她说不需要去看医生。
凶手并不吃这一套,他狠狠地踩住江少恺的脚,用力地碾压:江少恺痛得想骂娘,却生生咬着牙忍住了:“你既然在A市,就知道陆薄言。她是陆薄言老婆,动了她,你觉得你还能活吗?”
苏简安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过,人的那张脸可以伪装得滴水不漏百毒不侵,可背影无法伪装。
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把她拖回来:“叫什么医生,我没病。”
其实是害怕亲眼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。
苏简安使劲点头:“我以后一定不提离婚的事情……唔……”
“你认识我们局长?”苏简安瞪大眼睛。
想到这里苏简安就释怀了,高高兴兴地继续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