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竟然不认为错在沈越川,始终觉得挑起这件事的人是秦韩。
“准确来说,是钟略指使一帮贩卖人口的犯罪分子干的。”对方把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沈越川,“钟略偶然认识了这帮人,他告诉他们,有一个长得很正的女孩,他愿意出钱,让那帮犯罪分子吓一吓那个女孩。但是有一个前提,要做得不留痕迹,不能让我们查到他。真不知道这个钟略是高估了自己,还是低估了我们。”
沈越川不问还好,一问,萧芸芸的眼泪就失控了,声音都在发颤:
可是,她已经到需要安眠药的地步……
所以,等着陆薄言的,是一个陷阱。
跟陆薄言结婚这么久,他的那些套路,苏简安没有全部学到,但也已经学到一半了。
她从高脚凳上跳下去,隐隐约约有些不安。
“小儿科!”对方信誓旦旦的说,“十五分钟后看邮箱吧。”
“……什么消息?萧芸芸突然感觉消息才是重点,压抑着砰砰加速的心跳,“说吧。”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语气无奈的软下去:“你以后要是受到影响什么的,不能怪我啊。”
秦韩从小在一个无忧无虑的环境下长大,不管少年还是成|年,从来不识愁滋味。
他主宰陆氏这个商业帝国十几年,经历过最初的艰辛,也经历过巅峰时期的危机,苏简安以为他早就已经修炼出了“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”的本事。
他明知道医生护士肯定正在赶来的路上,却还是忍不住又猛按了好几次紧急呼叫铃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拿了一只已经消过毒的奶瓶,装了点温开水进去,回到床边喂给小西遇。
弄错病人的病历、听讲的时候走神,这还只是小错误。真正严重的,是她差点弄错病人的药。
萧芸芸忙忙摇头:“不是,我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