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看，我相信你们，辛苦了。”许佑宁朝着厨房张望了一下，没发现周姨的身影，接着问，“你们有没有看见周姨回来？”会所经理很快赶过来，许佑宁大概交代了一下，经理点点头：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，请穆先生放心。”

小鬼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失望，平静地去洗漱，然后下楼。保守治疗，虽然不会失败，但是也没办法让越川康复，他们最终会失去沈越川。

他们之间，该就许佑宁属于谁的问题，做一个了结了。沐沐答应得很爽快，又舀了一勺粥，耐心地吹凉，一口吃掉，看得周姨又是开心又是满足。

其实，她大概猜得到。“……”许佑宁不是不想说话，是真的无语。

他的语气，听起来更像警告，或者说命令。沈越川说过，一个女孩子，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活着，对自己的脸总是在意的，更何况许佑宁本来就是一个长得不赖的女人。

后来在医院，穆司爵问她为什么救他。“但是”沐沐看着许佑宁，接着很认真地强调，“我还是不会把你让给穆叔叔哦。我长大以后，也可以和穆叔叔一样厉害，也可以保护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