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调取的记录直接通过网络传输到祁雪纯的社友那儿,由他帮忙进行分类甄别。
司俊风竟然一时语塞。
律师递给蒋文一个安慰的眼神,然后严肃的看着白唐:“手续已经办好了,我希望可以马上带蒋先生离开。”
他快步赶到爷爷的书房,书房门是开着的,他听到里面传出声音。
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,才会出现幻觉。
呼吸渐急,温度上升,粗喘和低吟互相交织,互相渴求……
祁雪纯刻意打量了那个年龄最大的孩子,曾经给自己下毒试图让欧老修改遗嘱的那个……只见他身材瘦高手脚修长,脸色是不正常的白。
“妈,这话我以前说过,但你们没人当一回事,”祁雪纯郑重的说道:“我再说一遍,我不会嫁给司俊风。”
她愣然瞪大双眼,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,他已提前撤回,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推测到这里,祁雪纯停下来,觉得有不符合常理的地方。
他出去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一块手表,想顺手拿出去,但被欧老阻止了。
没多久,脚步声停止。
司俊风看着她的身影,眼底流露一丝无奈。
司妈一愣,她生的哪门子的气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