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效率并非天生,而是他后天在忙不完的事情里练出来的。
苏简安不自觉的扬起唇角:“陆薄言,雨停了。”
接通,一道男声传来:
苏亦承沉默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催促她:“不早了,睡觉。”
电视柜上的小电子钟显示22:27。
苏简安实在想不出来。
苏亦承坦然道:“昨天晚上是你主动的。”
说起离婚,她居然能这么自然而然,决绝得好像预谋已久。
“你喜欢在这里养伤也没事。”陆薄言妥协,“我陪着你。等你恢复了,我们再回A市。”
涂好药,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:“下次小心点。”
他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,而后匆忙移开视线,强迫自己保持冷静。
后来是被陆薄言叫醒的,她睁开眼睛就听见陆薄言说:“简安,我们到了。”
那个时候他就知道,这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,如果是以前,他或许有心情逗逗她,但现在,他满心都是康瑞城和父亲的死,实在没有心思理会她。
苏亦承“嗯”了声,她就锁上了浴室的门,照了镜子才看清楚自己的双眼有些浮肿,对着镜子自我嫌弃一番后,果断敷上东西挽救,然后去泡澡。
“我不是在恐吓你,我只是想告诉你,最好听我的话。”康瑞城蓦地逼近苏简安,“我康瑞城想要的人,从来没有得不到的,只有我叫你离我远点的份!”
几个人挤满了小小的单人病房,沉默了一个早上的小房间也顿时热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