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
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“只有你才会相信这种话！”袁子欣轻哼：“白队处处偏袒她，我就不信他们的关系正当，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，他们敢败坏警队的风纪，我……”

刚才他和程奕鸣一起躲在窗帘后。

蓦地，祁雪纯抬手……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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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说什么。”可可黑脸。

她下意识的放轻呼吸，这会儿自己应该睡着了。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严妍蹙眉：“看来这个贾小姐，的确是一把钥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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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有些惊讶，但最终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点点头，“明天我就陪你去挑选学校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尖叫声是袁子欣发出来的……变调的尖叫声，当时我竟然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。”

孙瑜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。

又听“砰”的一声，欧翔也倒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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