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拉住她，“你去招人闲话，我去吧。”吴瑞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：“严妍，你为什么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？怕欠我什么吗？”

“会吗？”符媛儿反问，眼角翘起讥嘲。符媛儿捡起其中一个，真够沉的，她将牛皮纸打开，渐渐的愣住了。

“程子同是我的对手，我查得很仔细。”程奕鸣说完，便转身往外，但没忘扣住严妍的手腕一起带走。季森卓反手关门，却被符媛儿叫住，“别关门，我们说的事情没什么见不得人。”

众人哗然，照相机纷纷又对准了经纪人。“我一个人怎么睡？”

于翎飞也不明所以的看了程子同一眼。听到脚步声，那个人影也爬坐起来。

“我知道你是个人才，”杜明接着说，“当年符家摇摇欲坠，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，都是你顶着，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。”程子同拍拍他的肩，不以为意，却更令年轻男人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