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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一只长方形绒布盒子递给祁雪纯，转身在祁父身边坐下。
把气氛闹得太僵，对她留下来不利。
“喜欢一个人是正常的，证明你还有爱人的能力，没什么害羞的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“纪露露，你听到了吗，”莫小沫唇边的讥嘲放大，“他叫的是我的名字，他关心的是我，他眼里根本没有你！”
“说了这么多，你也累了，你先休息，我们等会儿再说。”祁雪纯合上记录本，准备离开。
“司奶奶，”祁雪纯立即问：“蒋奈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，和某个基金会联合，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司俊风没在公寓，而是被叫回了家里。
“你要打电话求助吗？”莫小沫讥笑，“你平常不是很凶的吗，今天怎么怂得像个脓包？”
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，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，马上被老爷开除。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咚咚！”
祁雪纯猛地抬起头，“白队，谢谢你，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。”
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十分钟后，浴室里的水声仍在继续，但浴室门却慢慢被拉开……司俊风的一只眼在门后悄悄张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