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坚持了半个月,实在坚持不住,她选择了引产。”田医生说,“其实,我给你们的建议也是这个。你回去和苏小姐商量一下吧。”
成绩,是平息流言最有力的武器。
陆薄言神色淡淡:“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,我们没有任何可能。”
洛小夕的脚步一顿,但她很有骨气的没有回头,直冲进了房间。
她就像游魂一样荡回房间,找到那份她已经签好字的协议书,拿出去给陆薄言。
晚上举行庆功酒会,洛小夕脱下古板的套装穿上长裙,化上精致的妆容,还是以前那个人,只是举手投足见多了一股稳重。
她的烟被掉包了。
“就和结婚前一样,偶尔出一次门,大多数时候呆在家里看点东西。过两天有时间,我让她去看您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才问,“薄言怎么样?”
其实医院正门口不能停车,但陆薄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扔下车子就拔足狂奔进医院,在电梯口前被一名护士拦下了:“先生,你是来看病的吗?你额头在流血,我帮你挂外科……”
威胁她的人,绝不是陆薄言的爱慕者、或者陆薄言在商场上的对手这样的泛泛之辈。
苏简安淡定的喝了口粥:“小点声,别把碗里的鱼吓活了。”
陆薄言已经起身走向苏简安,双眸里难掩诧异:“不是在上班吗?怎么来了?”
“我们没有误会。”苏简安低着头说。
苏简安死死的盯着他的笔尖,目光空洞,感觉心里有什么正在一点一点的死去。
陆薄言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,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理解支持:“去吧。”
回餐厅坐下,苏简安才发现饭桌上除了晚餐,还放着一小锅甜汤,用料极其普通常见,并非什么名贵的滋补品,但是她妈妈很喜欢的一味甜汤,也是她小时候常喝的。洛小夕却心疼苏亦承被拒绝,“那他明天要是还不肯见你,就算了吧。等他气消了,你再试试看。”
韩若曦一时没有听清,问方启泽:“他说什么?”那时只要陆薄言在旁边,她就不会去想这个夜晚还要多久才能结束,也不会觉得空荡。
韩若曦摘了墨镜站起来,罕见的对人展露笑容:“你特地打电话叫我来,是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听完,韩若曦发出几声冷笑:“有必要闹这么一出吗?我要的,不过是你主动向他提出离婚。”
用“灭顶之灾”来形容,一点也不为过。“可是,有时候女人还是要柔软一些才好呢。”记者说,“当然指的不是软弱,而是女性特有的温柔。”
苏亦承一挑眉梢,“厨房后门。”当地时间凌晨五点,陆薄言的私人飞机降落在A市国际机场,从机场回到家,天刚好亮起来。
陆薄言天生警觉,她要很小心才行,不然被他发现她要跑,他一怒之下说不定真的会打断她的腿。有时候洛小夕累得实在没力气走了,就睡在医院,久而久之,她在医院的东西越来越多,医院成了她半个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