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 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摇头,“没有。”
从苏简安的角度看过去,陆薄言线条挺直的鼻梁、浓密英挺的眉都格外清晰,不知道在文件上看到什么,他偶尔会蹙一下眉,随即缓缓舒开。 总觉得有什么该来的没有来。
苏简安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,径直进了酒店,将一众记者甩在酒店门外。 话没说完,胃里突然一阵反酸,最后一个字被卡在喉间。
这是许佑宁这辈子最大的耻辱。 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。
他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 “我没事。”苏亦承却好像知道洛小夕要说什么似的,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,把她的话都堵回去,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