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白警官告诉你有关祁雪纯的事了吗？”趁他们已经走出了公司，严妍说起这事。
就发展成多人斗殴了。
“你真的把她赶走了。”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，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。
严妍忍住笑意，装傻，“你也知道天快黑了，快回家去吧。”
然而刚躺下去，她便猛地振了起来。
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
“你的确没喝醉，但你有反抗的能力吗？”
“赚不少吧。”
大家都到齐了，唯独少了祁雪纯。
“看起来你很有把握。”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
严妍懒得理他，想去里间换衣服，却被他拦腰抱住。
“已经知道分数了，”祁雪纯在电话里说道，“但最终的录取结果还没出来……”
她才是警察哎，谜底需要她自己去解开。
他有几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，但确定是她之后，他的俊眸里立即浮现一丝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