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就真的有些害怕陆薄言会生气了,他好歹也是堂堂的陆氏总裁,之前……应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吧。
Candy毫不留情面的耻笑:“你丫不是不沾酒了么,还不醉不归,我看是不喝就归了吧?”
她喜欢陆薄言,是她少女时期最大的秘密。她上大学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是商界的新秀,他受尽追捧,发光发亮,在离她那么遥远的地方。
她玩了一个早上的尖叫项目,怎么会对不温不火的摩天轮有兴趣?
“你绝对是我见过最不懂知恩图报的女人!”秦魏愤愤进了浴室。
言下之意,想要冠军,你就要来讨好我。
苏简安刚想说什么,陆薄言的唇已经落下来,攫住了她的唇瓣。
厌恶了他们之间的“婚姻”,厌恶了这样的生活,厌恶了……她这个所谓的妻子。
尾音落下,苏简安人也已经消失在厨房门口,飞奔上二楼去了。
“我怎么舍得?”苏亦承的唇角噙着笑,半点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。
这是陆氏传媒公关的结果,她知道,或者说早就预料到了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,这时江少恺推开车门下来:“我们破了案子,全组人去庆功了。酒吧里玩游戏时,简安喝了点酒。”
苏亦承习惯了被迁就,她却习惯了任性。之所以一直和苏亦承吵吵吵,她并不是完全没有责任。
说到做到,洛小夕趴在船板边看岸上的灯火和游客,呼吸着小镇上清新如洗的空气,突然感慨,“其实,生活在这里的人挺幸福的,守着风景无忧无虑的活到老。”
沉吟了片刻,陆薄言才缓缓开口:“就算我们最后会离婚,但在那之前,她是我太太。”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“最糟的不是这个。”另一名队员说,“下雨后山路会很滑,洛小姐有可能会出意外。”洛小夕又在心里吐槽了一百次八点档不靠谱,什么壁咚床咚的演得那么美好,但她被……树咚,算怎么回事?
而苏简安对他略显幼稚的行为只有一个反应:无语。洛小夕在心里嘀咕着,苏亦承不但会做,还会挑?
苏简安想了想,琢磨出一个极大的可能性。这个澡苏简安洗得格外的久,出来时身上一缕清幽的冷香,她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,打开衣柜取出他的睡衣:“喏,到你了。”
陆薄言叫她走,他毫不留恋的,要她马上就走。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苏简安不经脑子就下意识的反问:“他为什么不可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