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年前,陆薄言父亲的车祸,就不是一场意外,只是看起来像意外而已。
大概也是这个原因,他已经打从心底接受苏韵锦了吧。
而他,拿她没有任何办法。
他本来是想,利用他和林知夏订婚这个契机,让萧芸芸彻底死心,让她出国读研。
许佑宁爬起来,迈着发软的双腿往外走,路过书房的时候,听见穆司爵的声音:
这道声音很陌生,萧芸芸下意识的判定又是来烦他们的,不耐的嫌弃了一声:“又是谁,能不能不要这么讨厌,这么晚了还来!”
这个问题,多数记者都不抱沈越川会回答的希望。
陆薄言没有问沈越川打算怎么办,只是说:“芸芸的伤,我会请最好医生替她治疗。其他事情,交给你。”
可是萧芸芸就算她有这种想法,她也懒得这么做。
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,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,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,让你产生负罪感,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,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
他和萧芸芸在一起是事实,他们是兄妹也事实,这样推算下来,他们触犯了伦常法理也是事实。
穆司爵关心她的话,就会发现她的异常,而不是认为她在假装。
“不了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还要去接芸芸。”
“芸芸的身世,我们应该去查一查。”沈越川说,“根据案件记录,芸芸的父母是澳洲移民。可是除了这一点,警方查不到任何其他线索,连他们的父母都查不到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这段日子,她仗着自己是一个伤患,放肆的依赖沈越川,她大大小小的事情,几乎都是沈越川亲力亲为。
不等手下把话说完,康瑞城就掀翻一套紫砂茶具,茶杯茶碗碎了一地。